Sunday, January 16, 2005

我是賤人

[問花]2005/01/16 05:07

睡袋,小毛毯,小毛毯,小小毛毯,坐墊,坐墊,餅乾,鮪魚吐司,
菸,茶,酒,菸灰缸,手機,手機,眼鏡,小可,沒有主人的房間。

《我給了妳一枝筆,妳畫不出我愛妳》

Timing,錯身而過,也許。

妳說,之前妳開口問了而今不想了,我問妳問了什麼,妳不語。
妳說,妳不愛猜測的疑惑,然而我看見妳同時也拒絕認真表述。
妳總是問我,「那麼,妳想怎麼樣?」或「妳希望我怎麼做?」
終究我不想成為日後由妳口中傳述那些個來去無情的女子之一。

妳要我面對自己的真實情感不該逃避,
我連詢問自己如何被看待都要被取笑。

是呀,我應該自覺己身的卑微。

然而,我很賤,還心繫於妳。
在許久未卸下的賴以維生自尊鬃毛被踐踏後,
我犯賤似的依舊揮不去記憶上映。

記憶再存取,
無意識地咀嚼妳的美好。

「後來,她就沒再打來了?」
「當然,她沒那個種!」

妳的美麗羽毛比較珍貴,
我的驕傲自尊一文不值。
沒種認真也別假裝清高。

是我從頭至尾毫不知羞死纏爛打又反覆無常,
妳可以繼續無辜於未曾說出這些詞彙。

暗示性的言語比有形刀刃更加鋒利。

「I won't hurt you.」
如果撩撥不造成旋盪,
如果取笑不構成玩弄,
妳當然不曾傷害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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