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01, 2005

雨雨雨

春雨放肆揮灑得人心好脆弱。

她從暗示到明示想同榻而眠,
想要的多過於互偎靠的體溫。
每回,我總是無所謂地回應:
「好呀,下次見面的時候。」

事實上,下次見面並不存在。
上百個理由可以無限制延期,
成千種情緒阻斷出門的實踐。

我沒有貞潔操守缺乏道德感,
可是只想有安心的體溫陪伴,
一點點界線逾越也不要發生。

然而這樣的關係早不復存在。
蓋上被單彼此依偎兩個女人,
單純睡覺已複雜地難以存在。


懷念年少無知那個清純年代,
渴望沒有從屬關聯一段關係。
然而逃不出年齡增長的蠱惑,
扮家家酒孩提遊戲乏人問津。
不論他或者她或者它或者牠,
總難免俗想要掛上領土宣示。

我慾望著僅僅純粹體溫安慰,
窗外紛亂春雨季節倍感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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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花一現,不為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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