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11, 2005

碎語

慌的感覺出現,才發現忘了早晚一次應該規律的藥丸子。
zoloft抗憂鬱、xanax抗焦慮、propranolol降心搏,
和著飲料吞下,在心中執念地相信:「我沒有病,只是愛不了自己。」
不愛自己,只是宗教上的一項罪名,不應被病名羅列。

朋友們說:「妳不是不正常,只不過不是常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常人」的定義是什麼?沒有聖賢者為之定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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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吧!失去了不正經的模樣,就不是完整的我。
白濫吧!太嚴肅,我會死掉。

一如降生之時形成的孤僻性格,我是享受孤獨漂流的浪子。
不要試圖介紹這個世界美妙之處何其多,生命不是導遊能夠帶領的旅程。

玩弄文字、玩弄邏輯、玩弄矛盾、玩弄失序,
當上帝玩弄著捏造出來的偶人,
生命為什麼還不堂而皇之享受玩弄的樂趣?

妳可以選擇信仰天堂,我沒有膜拜撒旦的權利。
玩弄自己的身體,需要某種政治正確來支持嗎?
妳追逐妳的純真情愛,我沉溺於我的感官世界。
即便我要在下一秒人間蒸發,究竟又干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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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當我還是孩子的時候,也曾相信那是一種幸福的滋味。
隨著不斷而來長相與處的要求,是一種僅僅想起便透不過氣的壓力。

我愛妳,說話的當下我心如斯。
我不愛妳,只是不想為了有人陪伴而脫口任何一句謊言。
我不想愛也不願被愛,妳不需要為了肺腑之言自以為我耽溺在情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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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不乏所謂有在修行的叔伯提過我不出家實在太浪費,
媽媽說那位頂著七年戒疤光頭後又還俗的叔叔時常提到流浪僧侶的建議,
對不起,我相信不了救贖嚮往不了純淨,覺悟是遙遙相距也不想靠近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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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歡墮落,享受墮落,並且沉溺於墮落。
或許說不上來自己想做什麼,但清清楚楚自己正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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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推翻然後自我毀滅的血腥中,存在一種令人安心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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