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03, 2007

Re: 卑微

※ 引述《PuzzleSong (迷宮組曲)》之銘言:
> 千禧年海扁她之後我再也無法對她好,她才開始在乎我,
> 我也還是愛著她,可是再怎麼寵我,我都不想對她好了。
> 後面幾年變成她在我的奴役與可有可無的態度中度過的。

想起一件事。

Ω是那個時代最難抱的貓,她總是沒辦法成功抱Ω超過三秒鐘。
有一天,當我又跟Ω溫馨時刻抱抱親親時說:「只要溫柔地抱著她就不會走了。」
她從後面走過來抱住我溫柔地說:「為什麼妳不能像她一樣?」
我把貓放下,走開,坐回電腦前工作。


她提分手那天,還愛著的我當然很難過。
但是從頭到尾我都很平靜,沒有眼淚或悲悽,就像討論晚餐要吃什麼好,
她問我同不同意,我說「好呀。」
直到她問:「妳都都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才問讓她終於下決定的原因是什麼。

我從兩年前就開始問她:為甚麼我已經無法對她好了她還要跟我在一起?

我連讓她看到我對分離的悲傷都不願意,
還跟平常不正經談笑一樣自然地問她:
「那我們還要一起洗澡嗎?最後一次鴛鴦浴嗎?(搞笑地笑)」
洗澡水早就等涼了。

我們談了大約兩小時。
我沒有顯露半點真實的情緒,就像當初欺騙爸爸情感一樣,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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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過的依靠,像菸頭隨手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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