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在抽獎網頁上看到一個中獎人的姓名與帳號,
心口立時翻騰起滿滿複雜而帶壓迫感的酸楚。
當然我無法確定那是不是我第一個喜歡的J,
卻寧願相信過分巧合是在她心中佔據的一角。
吳X玲 (lindawl)
春蠶吐盡一生絲
用來用去最喜歡的還是 LifeType 的平台,
部落格的外觀配置與功能擴充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由使用者自行設計。
但目前使用這個平台架構的站台都是私人的,
也就是哪天人家不玩了要收回空間就得搬家找另一個地方窩。
WordPress 也不錯,而且有由官方提供的空間可以申請個人部落格,
但操作介面上我還是比較喜歡前者,而且擴充性也沒有 LifeType 強大。
Google 提供的 Blogger 的優點則是穩到不行,除非 Google 倒了都會一直存在。
但她的模板修改實在很麻煩。
一個美踢走進小酒館。
我探頭看了很多眼,她也疑惑表情這麼多次,
「□□?」試探地喊了名字,果然我沒認錯人。
『妳頭髮怎麼這麼長了!』
「前幾年才打過麻將就認不出我喔?」 ← 2004
『那時候妳還光頭呀。真的認不出來。』
「以前在台中妳沒看過我長頭髮嗎?」
『我沒看過妳有頭髮。』
「啊?剛認識那時候我就光頭了嗎?」 ← 1999
原來我有沒印象我有頭髮的朋友。 XD
作者: PuzzleSong (迷宮組曲) 看板: PuzzleSong
標題: [對話] 笑得好憂鬱
時間: Tue Oct 23 04:51:10 2007
光頭 說 (04:56):
我上次回家跟娘對話的時候,腦子突然閃過一劇變體的搞笑句子,結果自己一直笑半天講不出來,還好後來終於邊笑邊停停講講之後娘也笑很久 XD
頌頌 說 (04:57):
妳們娘兒倆似乎都有著很容易笑的體質 XD
光頭 說 (04:57):
對......難道這也有在遺傳? "orz
頌頌 說 (04:57):
摳林喔
光頭 說 (04:58):
吊詭的是,我明明就很愛笑還搞憂鬱症
專家都馬說每天大校友住情緒提升
頌頌 說 (04:58):
大概笑不笑跟憂不憂鬱沒有直接衝突吧... (@@1)
光頭 說 (04:59):
難道他們在唬爛我!
虎爛讀者們!
頌頌 說 (04:59):
以後可能會聽到這種對話:"妳看那個人笑得好憂鬱"之類的
光頭 說 (04:59):
幹 哇哈哈
我現在奶痛到想揍人!
-*
上星期回家,
剛脫光衣服正打算跟娘抱怨她把三十歲之後還會長高、長奶的體質遺傳給我,
才剛開口:「妳有沒有發現我這次體重急速下降完全沒瘦到ㄋㄟㄋㄟ?」
娘:「有啊,妳脫衣服的時候我已經偷看完了。」
抱怨的氣勢就莫名變弱:「我已經脹ㄋㄟ超過兩個月了……」 "orz
-*
娘結婚的時候身高才 158 公分,去年量是 162 公分。
娘結婚的時候大概才 B∼C 罩杯,三十年後的現在是 E!
嗚嗚嗚,我不要帥不起來啦!
名為《我的美麗與哀愁》的交換日記,與爹爹手寫給我唯一的那封信,隨我浪居多年。
看著 Jessie 今年送畢業的學生的部落格,相差十屆小我一輪年歲的學妹們剛上大一。
十年來只有一次臨時起意的勇氣與她見面,而今 Jessie 在竹女也進入第十五個年頭。
謝師宴上與小學妹合影的相片沒將年華顯影出明顯線條,惟有當娘後的體態些微豐腴。
東邊月亮追逐西邊太陽,追逐過程意外發現當年教我們數學的教務主任已是竹中校長。
昔日他的自信、謙和與鼓勵忽地重現故意用板書分隔線拿粉筆刮黑板叫醒我的刺耳聲,
他只用沉穩語調說個「麥」,全班同學便會接口「佳蕙」。三年間從未曾聽說他動怒。
我與小平私底下總用閩南話喊他「阿伯」,但內心裡我很希望這形象重疊在爹爹身上。
第二年高一的國文老師,第三年高一的班導師,高二、高三通信、寫交換日記的朋友,
她是我願意老實走完高校生活的最大精神支持,也是她慢慢教我接受自己也需要被愛。
一位年長自己十四歲的女生的溫柔,其實大有可能比十七歲的女生的溫柔更加那個的。
於是堅強不夠時,我會重新翻閱我們的《我的美麗與哀愁》,甚至週記、作文接著讀,
那堆十年前的舊物就擺在我左手不必探直便可取出的架上,抗憂鬱劑在其上的格子裡。
如同多數不夠堅強的時刻,夜裡想起 Jessie 拍在我肩頭時總會喚上的一聲「大姐!」
這會兒忽然想知道她近況,追探到底的畫面卻來參雜多餘的粗操粒子。一齣戲,壞了。
壞在頂樓的風、窗外的天空、鑽過葉隙柔和卻依舊飽滿的光以及日日變換斑斕的落陽。
如果不曾有那些外來的因素累積出十多次分手,
如果能夠隨心所欲在一起而不需一再奮力爭取,
少了那層類革命情感,少了被世界孤立的錯覺,
或許我們不會以為自己真有一路以為的這麼愛;
或許可以一次成就乾乾淨淨不拖泥帶水的分手;
或許早早分手後我們的人生都會變得簡單多了。
妳是全世界最沒有資格鼓勵我該勇敢去愛的人。
而在茫茫人海之中最不能全然祝福妳的人是我。
那些派上用場的伏筆,便是咱們最忠實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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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紅顏,只是禍水。
Labels: Penguin tata @ 23:45:00 0 回應
幾天前,突然我發現想不起她的擁抱。
我記得許多擁抱的地點,我記得許多擁抱之間的細語,
我記得分離時刻的擁抱,我記得小別重逢的久久擁抱,
我記得私密時刻的擁抱,我記得舞到公然擁吻的掌聲,
卻憶不起牽手走九年的女人擁抱的力道、姿態與情緒。
Labels: Penguin tata @ 13:37:00 0 回應
有次娘問我確認離婚的年份,我講起曾這樣寫:
一九九七年七月,香港回歸大陸,父母的關係回
歸無名分狀態,我也回歸到與校園無關的生活。
自私,我不想跟著娘沉入離婚話題,便拿另件事
轉移注意力。也的確她栽入這怪異關連好奇中。
突然想起,因為當時書寫之際腦中翻騰的情狀方
才又清晰地重現。回頭看當初的描摹,「差勁」
,只有這感覺。我寫不出腦海交疊的影像層次感
,更不敢解開其中幾個圖層的百分之百透明度。
過去寫得出的時刻,是在鬱到醒來便又是莫名淚
流無法出門的一天開展的那段時光,伴隨墜毀慾
望,只剩文字式記憶的混沌,輪迴到鬱的深淵。
她希望我繼續寫下去,她希望我別再被憂傷圍困
,而他希望我不要活得像個神經病。究竟是順暢
表達腦海景象好?還是離開鬱與不鬱的輪迴好?
倘若想如小石子不被注意地存在,領著所謂無趣
的安生規律呼吸、飲食、睡眠,只在電影、小說
與轉述之中看別人的精采,卻也不是說要就成。
人人都有推廣自己對正常的認定與界線的狂妄。